南淮期

存文自留地,杂食性生物,仅萌不混圈,不欢迎ky洁癖晚期患者和圈管小卫士,嗯,大概就是这样

【赤安】假如那天降谷零在宫野明美车上 03

  

  私设情节需求:

  波本纯黑,设定被艾莲娜收养后带进组织,与宫野姐妹青梅竹马,无公安背景,不需要维护卧底身份,酒厂人际往来会更任性妄为一点。

  赤井秀一进入组织时间推后两年,志保15岁。

  本章含苏波,永远的苏格兰,发刀预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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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03


  “姓名。”

  “诸星大。”

  “年龄。”

  “29。”

  “性别。”

  “……显而易见。”

  “请正面回答。”

  “医生小姐。”赤井秀一望着对面头都没抬过的短发少女,实在有些无语,“我相信这些信息都写在你面前的资料上了,大家可以不用浪费时间。”

  “Sherry。”冷漠地瞥了他一下,宫野志保不为所动,“我们需要你具有符合标准的身体素质和稳定的精神状态,并且通过专业性的科学检查,确保以上一切信息全部属实。”

  “好吧,Sherry。”一尘不染的医疗室明显没有烟草的容身之地,赤井秀一烦躁地“啧”了一声,“我理解,但这已经是第三轮了……另外,他们可以雇用未成年吗?”

  “我的团队告诉我没有问题。”

  原子笔在指间转了两圈,稳稳地压在其中一份资料上,宫野志保无视了男人言语间的冒犯,直接指向疑点所在,“但你的数据,过于优秀了。”

  “我以为这是好事,说明我的身心状况都很良好。”

  “优秀是,可过于优秀不是。”宫野志保拿着笔点了点那份表格,“科学能带来掩埋最深的真相,你的身体素质以及在新人考核中展现出来的能力,都远超同龄男性的正常水准了。”

  “不应该吗?”赤井秀一挑眉,“我生活自律勤于锻炼,无不良……好吧,有不良嗜好。”

  他在少女嫌弃的眼神中投降了:“开个玩笑,然而我不认为贵方的情报部门对新进成员的过往一无所知。”

  “验证你的过往是情报部门的工作,与我无关,我只是被要求亲自验证科学器械检测的准确性,为那些麻烦的家伙提供佐证而已。”

  “哦。”被迫与尼古丁分离长达三小时的赤井秀一无精打采地掀了下眼皮,“结果如何呢?”

  “我的结论是虽然离谱却没超出人类范畴,总要容许世界上出现几个奇葩的特例。”原子笔飞快地在表格上进行勾画,宫野志保已然失去了与他继续沟通的耐心,“至于最终结果判定,同样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。”

  “那美丽的Sherry小姐,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?”

  “再见。”

  微抬下颌示意了出口的方向,宫野志保随手将滑落的茶色碎发收拢到耳后,意味深长地最后凝望了他一眼:“当然,希望我们还能有再见的机会。”

  通往地狱的大门就在眼前,能进入的是恶魔,通不过的是祭品,不过如此。

  真是惹不起的小女孩。

  赤井秀一起身拉开房门,礼节性地冲她点点头,深切表达了自己对这场五分钟谈话的谢意:

  “借你吉言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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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随着玻璃门推动的轻响,惬意倚靠在休憩区沙发上翻阅杂志的女人抬起头来,遮盖了大半张脸的墨镜下,克丽丝·温亚德那标志性的红唇尤为夺目。

  “嗨,安室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
  “抱歉,让您这样的大明星等待,实在是我的失误。”

  仿佛被这刻意浮夸的用词取悦了,金发的女人摘下墨镜笑出了声,美国女明星玫瑰盛放般的直白热烈卸去,独属于贝尔摩德的危险与神秘浮了上来。

  “小波本,听说你带回来个了不得的男人。”

  “Vermouth,这种情报的获取你总是效率惊人。”

  没在意话里尖锐的讽刺,贝尔摩德勾了勾唇,随意将披散的长发拨到一边,起身自然而然地挽住了安室透的胳膊:“你要原谅,女性对未经证实的传闻永远具有不懈热情。”

  显然这些天的流言发酵让人深受其扰,安室透没好气地哼了一声:“别想了,一个麻烦的家伙,不是那种关系,也没想发展那种关系。”

  “真遗憾。”

  在贝尔摩德半真半假的叹息声中,两人向奢侈品专柜走去,同样具有外籍血统特征的俊男美女,落在他人眼里宛如一对璧人。

  但掩藏在唯美表象下彼此的怀疑与算计,就不足为外人道了。

  “倒是你,叫我来干嘛?”眼看着贝尔摩德身上的当季新款已经换到第三套,安室透不打算继续和她耗时间了,“不会真缺人陪你逛街吧?”

  “那我情愿去找Calvados,这方面,你除了品味外一无是处。”

  镜子前的贝尔摩德整理着自己散落的金发,剪裁合度的酒红色礼服裙衬得她明艳万方,点了点自己空落落的颈项,她意味深长地笑了,“帮忙挑一条合适的,怎么样?”

  “女人需要赞美和欣赏来满足虚荣心,而男人的虚荣心,总要靠暴力与鲜血才能平息。”她咏唱般地摇摇头,“太幼稚了。”

  “女士,作为男性,我不想针对你的歧视性言论做评价。”从首饰展柜里随意拿了一条鸽血红的宝石链坠,特地绕到贝尔摩德身后替她戴上,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相撞,安室透真诚地给出了建议,“或许哪天你可以尝试问问Gin怎么想?”

  黑钻镶嵌的细链绕过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,最终在礼服的深V间汇聚,其间鸽血红宝石拼成的逆十字熠熠生辉,罪与血,爱与欲,莉莉丝与撒旦,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合适了。

  “波本,你的品味从不让人失望。”

  眼里的赞叹一瞬而过,贝尔摩德满意地转了个身,涂着勃艮第红的指甲从安室透胸前划过,一张纸条无声无息地落进了西服胸袋:“你的报酬。”

  “恕我欣赏不了你那多此一举的神秘主义。”伸指将纸条抽出来打开,眉头不由拧得更紧了,安室透一脸怀疑,“你确定没弄错,我记得有规定……引荐人和主考官不能是同一人吧。”

  “当然,为了安全。”贝尔摩德微妙地顿了顿,“前提是没有意外。”

  “意外?我们伟大的Gin能出什么意外。”

  “你的小甜心在700码外用狙击枪给Gin这儿画了一道。”艳红的指甲在脸颊上擦过,贝尔摩德叹了口气,“现在的Gin,只想用火箭筒轰掉他脑袋。”

  短短一句话里的信息含量爆炸,安室透幸灾乐祸地“哟”了一声:“那也用不上我吧,还有Irish呢。”

  “波本,别装傻,你知道的,这是那位先生的意思。”在他面前,贝尔摩德难得沉了脸,“Scotch造成的空缺必须填补,我们需要一个像他那样狙击的天才。”

  盯着镜子里那双紫灰色的漂亮眼睛,她一字一顿地冷酷强调:

  “但这个人,不可以再出错了。”

  “所以,还是我。”

  安室透的声音放得很轻,飞速蔓延的死灰雾气让剔透的紫水晶失去了光彩,迷迷蒙蒙看不出情绪,可迷惘不过一刹,再抬眸时,他已经完成了心灵的硬化,一如曾经的无数次:

  “我明白了。”

  组织给出的最终测试,不是生,就是死,从来没有例外。

  对诸星大是,对他也是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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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高速旋转的狙击弹破开空气,精密计算过重力、风阻等干扰条件带来的弹道偏转,在刚行驶上布鲁克林大桥的黑色凯迪拉克中,后座的凯文·布朗头上绽开血洞。

  “710码,成功。”

  拟态射击训练系统的电子音毫无起伏地报出了结果,可人类不是机器,必然有自己的判定规则,监视屏幕前的爱尔兰颇为赞赏地吹了声口哨:“漂亮!”

  “注意你的情感倾向,Irish。”侧身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波本抱起胳膊,冷淡地回头扫了他一眼,“他还是个没通过最终判定的新人。”

  “有什么关系,天才应该得到嘉奖。”来自代号同一国度的训练官沿袭着惯来的直白与爽朗,“况且他也看不见。”

  监控镜头对准的男人放下枪,似乎对结果早有预判,表情平静还没有烟盒倒空时来得生动,大不列颠血统带给他优越于亚洲人的高鼻深目,锋利的脸部线条更同美术馆里的雕塑一般令人惊叹。

  然后,这个雕塑活了,眼神冷峻犹如他的子弹,精准地明确方向投射过来,隔着监视器,他和安室透对上了视线。

  下一刻,安室透眼睁睁看着那汪湖水绿里融进了戏谑嘲意,男人带着笑,对着镜头做了个“砰”的口型。

  “他就是这么挑衅Gin的?”

  不肯承认自己也被轻易挑衅了,安室透抿了抿唇,心里已经用不同方法把人来回屠杀鞭尸了三遍。

  “哈,比这精彩多了。”

  作为上司,显然琴酒的人际关系状况堪忧,从贝尔摩德到爱尔兰,没一个不乐于分享这种难得的笑话,当然了,他也不介意。

  可眼下不是个茶话会的好时机,还有更重要的事。

  “没有其他问题?”

  及时终止了爱尔兰兴致勃勃的分享欲望,屏幕上的男人已经结束了阶段训练,正百无聊赖地擦着枪,安室透眼不见为净地挪开视线,转而说起了一个经典的美国笑话:“海雕再像……也不是苍鹰。”

  “这方面,你是专家。”显而易见的,爱尔兰并不喜欢这个话题,他冷笑着耸了耸肩,“我只看得懂技术。”

  “单从狙击水平看,他不比Scotch差,甚至可能更好。”

  Scotch,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,从不同人的嘴里。

  好像总有那么些人,特别擅长在其他人的记忆里留下痕迹。

  监控室整面墙的大小屏幕闪烁着荧白的光,刺得他眼睛生疼,安室透挥挥手,转身朝门口走去:“行吧,那就我来处理。”

  “毕竟,你们都说了。”门合上的一瞬,爱尔兰听见他自嘲似的低笑,“我才是专家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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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背着枪盒走出训练场,赤井秀一惊讶地发现,波本已经靠在走廊的墙上等了好一会儿了。

  落日的余晖从窗口斜射进来,他双手插兜,安静地贴墙站着,金色的脑袋低垂,整个人好像就要融入那片赤红血色里。

  啊,刘海有点长,挡眼睛了。

  那一刻最先蹦入脑海的,竟然是这么个莫名其妙到荒唐的想法,无论怎么看,都是满满的不合时宜,赤井秀一心头不由一动:

  停滞许久的进度条,看来终于可以推进了。

  忽然中断的脚步声让波本抬起头来,两人隔着半条走廊,披着绯红残阳,无声地对视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波本先开了口:“喂,有烟吗?”

  赤井秀一没答话,只是侧过身,淡漠地往训练场门口的禁烟标志上扫了一眼。

  “呀,忘记了。”注意到这个眼神中的怨念,仿佛给他添堵就是最大的快乐,波本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,他装模作样地摊了摊手,“安全需求,规定还是有必要的。”

  “安全需求。”

  不动声色地把这个词重复了一遍,赤井秀一挑了眉,他总有本事把任何话都说成挑衅:“现在的我属于‘安全’吗?”

  波本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,用市场挑拣猪肉的眼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,继而摇了摇头:“我个人持保留意见。”

  “嘁,真是令人无法愉快的疑心病。”

  不再与他多话,赤井秀一重新迈步准备离开,擦肩而过的刹那,波本带着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怎么,不尝试说服一下主考官吗?”

  离去的步子再度迫停,赤井秀一狐疑地回了头,盯着眼前那张趾高气昂的漂亮脸孔,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质疑:

  “你?”

  “没错,我。”

  波本冲他歪歪脑袋,恍惚间竟像个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,可说出的话,就半点也不天真了:

  “最终考核任务,杀了中野裕二,你的前任老板。”

  恶魔选择地狱,背叛者不需要退路。

  这样分量的敲门砖,才能砸出通往黑暗世界的坦途。

  “精彩。”

  雕塑样的脸依然平静看不出裂痕,男人整了整针织帽,随意的口气似乎只是奔赴一场可有可无的同学会,“那么,祝我好运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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