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淮期

存文自留地,杂食性生物,仅萌不混圈,不欢迎ky洁癖晚期患者和圈管小卫士,嗯,大概就是这样

【赤安】假如那天降谷零在宫野明美车上01-02

  

  假如那天降谷零在宫野明美车上,赤井秀一碰瓷失败,明美线走不通,为进组织,顺势改搭波本线。

  波本纯黑,设定被艾莲娜收养后带进组织,与宫野姐妹青梅竹马,无公安背景,酒厂卷王,私下追查宫野夫妇死因未果。

  另外,私设情节需求,赤井秀一进入组织时间推后两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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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01

  

  清净的单间病房里,宫野明美忐忑不安地坐在病床前,刚刚路上出了点小意外,她没想到强行剥夺了安室透的驾车资格把人赶到副驾后,接下来自己还能把一个无辜的路人送进医院。

  这些年来“马自达killer”安室先生的威名赫赫,修车单上高昂的天价数字足够令人患上PDST,玄学光环辐射下不分敌我,搞得宫野明美愧疚不已,这位过路人的运气堪称洼地,连方向盘都没让摸着的情况下,竟也能被这位的自带buff横扫躺下。

  在她殷切的注视下,头部遭受撞击失去意识的长发男人眼睫颤了颤,终于清醒过来。

  “抱歉,我就是当时开车撞到你的人,都是因为我不小心。”

  “啊,我想起来了,没关系,我当时也在发呆。”

  “现在头会痛吗,感觉怎么样?”

  “我没事。”

  “太好了,那我先去叫医生过来。”

  “等等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“我叫做宫……”

  “好啦好啦,我都说过死不了的。”

  一把拉过正要弯腰行礼自报家门的女孩子,杵在旁边好一会儿的安室透脸上写满了无语,“自个找死往车上撞的家伙,救也救了,看着也不像马上要进停尸间的样子,志保还在家里等我们,可以走了吧?”

  “零,别这样,确实是我们的责任。”

  注意到明美在“我们”一词上加重了音,安室透知道自家竹马又认了真,只能无奈退让:“好吧,你不是要去叫医生么,我的错,我来处理怎么样?”

  “那你和这位先生好好谈,不可以……”明美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,只能暗示性地扯了他一把,“……奇奇怪怪。”

  “安心啦。”

  挂着一脸乖巧的笑容挥手将人送走,房门一关转头就变脸,安室透站在病床前,居高临下沉着脸仿佛出席葬礼现场,即使没死透也能原地刨个坑给人埋了的那种,语气冷得吓人:“喂,不想真进停尸间,就别打她的主意。”

  “嚯。”躺在那里的男人低笑了一声,绿眼睛里虚浮的温柔尽敛,倒是不怕死地又把之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“啧,你搭讪都不带换词的么。”紫灰的眸子一眨,安室透像是找到什么趣味,忽然来了兴致,“安室透。”

  “我叫诸星大。”完全没有半点被揭穿意图的尴尬,骗子先生坦荡无比,“请多指教。”

  简直赤裸裸的挑衅,却又该死的迷人,稳稳地踩在他的审美上,安室透几乎要被他给气乐了,偏偏这位的套路还没走完。

  “不可以打她的主意,就必须重新拟定一下计划了。”

  即使眼前这位“感情骗子”从行为到语气都让人一千一万个不爽,但安室透不得不承认,被那双祖母绿的眼瞳认真凝望的时候,自己饱经历练的心脏还是停跳了一拍。

  “那么,打你的主意……可以么?”

  浪漫的台词配上独属于英国绅士的彬彬有礼确实动人,这位直白的表演风格却异常精彩,再加上连敷衍都不乐意的深情口吻,安室透都想给他鼓个掌,不过想想算计的对象是自己,就不太赏心悦目了。

  果然不该答应明美,就得送他进停尸间躺着的……

  安室透咬紧了后槽牙,在明美带着医生推门进来的一瞬间,露出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容:

  “是嘛,那就请多指教了。”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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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出了点意外,波本也在车上,让监控宫野明美的人员撤离。”

  “不,不用,计划继续。”

  “我要调阅波本的资料,没错,就那个波本。”

  安全屋昏暗的光影里,照片上持枪的混血青年有着蜜糖色的皮肤,一头天生的金发尤为打眼,相貌精致,笑容甜美,然而眼底却是蕴藏在剔透冰层下终年不化的晦暗阴影,赤井秀一不由得沉下了声音:

  “对,所有的。”



  02

  

  再次见到诸星大是在三町目的浦田会所,安室透从来不是个能吃亏的性子,况且这人还敢动明美的心思,前脚才踏出医院,后脚就直接把人掀了个底儿掉。

  诸星大,泥参会风头正盛的新人,组长中野裕二的亲信,具体来历不明,疑似社团暗中培养,两月前不知从哪个旮旯角里蹦出来,趁内乱干掉了其他竞争者,确保中野成功上位。

  从上到下,从头到脚,无论怎么看,都不是盏省油的灯。

  是麻烦,那就躲不过,何况那件事后,已经挺久没人敢找他的茬了,风平浪静的日子也够无聊的。

  恰好泥参会的一批“货物”落在了组织手里,琴酒不在东京,贝尔摩德又懒得出面,这会儿有资格负责谈判的高级成员就剩他一个,这活理所当然就被朗姆扣到了他头上。

  只是……中野裕二派来对接的家伙,也未免太不识相了点。

  安室透脸上的假笑已经快挂不住了,面前这个叫福田或是福岛的顾问仍围绕着“日本第一泥参会”这一主题在大放厥词,吐沫横飞半小时基本没一句话在重点上,要不是多年交道深知这破社团人均智商不满百,他早放飞学琴酒拿伯莱塔顶人脑门上了。

  然而他呼之欲出的暴躁太过委婉,显然没能被人正确接收,起码眼前这位就没有。福原和也独自发表长篇演说未免辛劳,意犹未尽之余总算停下补充水分,手还没碰上杯壁眼前就是一花,转眼好好一杯茶就已经落在了安室透手上。

  “波本,你什么意思!要宣战吗?”

  “顾问先生,贵方的企业文化还是半点没有改进呀,真够亲切的。”安室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“只是港口我们捡到的那批货,要实在找不到失主,就只能自行解决了。”

  “哼,捡到,好吧,捡到!”福原和也愤愤不平地嘀咕了两声,勉强压下了脾气,“开个价,我们要了。”

  “这个嘛……”五指张开在人眼前晃了晃,又收回三指比了个V,安室透的笑容无辜极了,“不多吧?”

  “喂,小子,你们不要太过分!” 本就不擅长脑力活动的人意料之中地被点炸了,“活够了的话,老夫免费送你见上帝!”

  哎呀,脾气真是够差的,倒是和琴酒挺有共同语言。

  竖起两指将顶上额头的枪口拨到一边,安室透眨了眨眼,嗤笑道:“上帝?上帝可管不了我们的事。”

  “毒岛小姐最近好像不太差钱。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直接让暴跳如雷的人哑了火,“生意嘛,和谁不能做?”

  “你!”

  福原和也强咽下一口气,泥参会最高权力的争夺虽然已经告一段落,但中野裕二上位的手法究竟是登不上台面,水面上下不知多少人等着借题发挥,特别是毒岛桐子,作为上任组长的情妇,如今疯疯癫癫满心就盼着他们犯错,货拿得回拿不回倒是小事,可自家派系大意丢货的失误,绝不能让这疯女人发现。

  把柄在人手里,自然没什么好说的,对面好整以暇的波本,却怎么看怎么碍眼。他们这亏是吃定了,但在自家地盘上,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总得付出点代价。

  “好吧,这价格也不是不能谈。”福原和也眯了眯眼,“毕竟这么大的交易,要我们全盘信任,贵方是不是还得展现点诚意?”

  早猜到不可能获得痛快的回答,安室透暗中撇了撇嘴,就等着看对方怎么折腾:“顾问先生想要什么诚意,不妨直说。”

  “一个有趣的小游戏而已。”

  收到眼神暗示,旁边的泥参会下属躬身递上了一把左轮,福原和也拨开弹夹,六枚子弹从转轮里掉出来,落在大理石的桌面上,好一阵的叮叮当当。

  “哟!”不以为意地吹了声口哨,仿佛眼前真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玩意,安室透伸手拈起一颗子弹,笑了,“俄罗斯轮盘。”

  “的确……有点意思。”

  没能从他脸上发掘出理应浮现的慌乱,福原和也显然不是很满意:“生死先不论,价格由先停手的一方定,怎样?”

  “既然是顾问先生的邀请,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。”泛着金属光亮的子弹在他指尖打了个圈,轻轻巧巧又落回到了那把左轮边,清脆的敲击声中,安室透兴致勃勃道,“我可是很有诚意的。”

  他是真的不怕死,那双紫灰的眸子里不见退缩,倒反常地被点亮了,隐隐透出一种不要命的兴奋来。

  福原和也沉了脸色,有些骑虎难下,但话已经说出口,往回吞就难看了,再为难也得跟上:“老夫拭目以待。”

  于是被随意点到的下属走上前,将安室透选中的那枚子弹塞进弹槽,用力一拨使之高速旋转,再“啪嗒”一下把转轮推回复位,整套流程行云流水,一看就是个“身经百战”的熟练工。

  完成后这位临场赴任的“见证人”面不改色,稳稳将左轮放在了桌子中央,随即后退一步,伸手示意游戏开始。

  枪口向左,枪柄在右,正是安室透最顺手拿到的位置。

  福原和也没有动,安室透嘴角一挑,从善如流地抓起了枪,在周围众人灼灼的目光中,他抵着自己的太阳穴压下击锤,几乎毫无停顿地扣了扳机。

  “咔哒。”

  ——转轮空响。

  第一枪。

  “lucky,看来我运气不错。”

  懒洋洋的笑音打破一室静寂,安室透手一松,下落的枪支勾在他纤长的食指上,轻佻地晃了晃,他单手支颌,就这么漫不经心地将左轮递了过去,“顾问先生,到您了。”

  福原和也像被人照脸砸了一拳,脸色极其难看,不知为什么,事态明明还在掌握中,一切却又是脱轨的样子。他咬咬牙,接过安室透挂在手指上的左轮,努力表现出长辈的语重心长:

  “年轻人就是耐不住性子,波本,游戏才刚刚开始。”

  枪口上抬,瞄准太阳穴,扣下扳机。

  “咔哒。”

  ——不出所料的空响。

  第二枪。

  压抑许久的得意终于成功爬上嘴角,从出现开始,波本这小子就一直在他的忍耐线上玩漂移,有恃无恐地飙出180迈,还敢把尾气甩他一脸,当然,年轻人心高气傲算不得什么奇事,但顺风顺水多了,总难免轮胎打滑碰到头破血流。

  福原和也放下枪,故作姿态地清清嗓子,似乎正准备发挥些过来人的“经验之谈”,然而这种拙劣的和善却在浮出水面的刹那被彻底击垮。安室透根本就没给他表演的空间,在他张嘴发声的前一瞬,对面已经完成了拿枪、上膛、击发的一系列动作,甚至在转轮发出“咔哒”空响后,还维持着持枪指头的造型向他无辜地歪了歪脑袋。

  第三枪。

  “顾问先生,请吧。”

  “你……”

  左轮再次被推了过来,福原和也低头望着自己选择的“游戏道具”,一时竟无法开口。

  众所周知,作为情报专家,波本是个高情商的天才,他能够很轻易地让人愉悦,毕竟只有在最放松的时候,人们才会心无芥蒂地吐露真实,如果需要,他可以是任何人的知己情人,反过来,他也不介意利用这些小秘密,往目标心底最脆弱的地方开枪,一层层摧毁自我保护的心理防线,直至对方陷入绝境彻底崩溃。

  情报的来源从不止honey trap一种方式,有的时候,粗暴攻击痛点得来的东西,远比蜜糖包裹的真实更可信。

  爱者深爱,恨者欲死,波本一向如此极端。

  然而此刻的福原和也,显然享受不到“知己情人”的待遇,原本是他布下的局,最后自己倒成了落于网中垂死挣扎的飞蛾,而持枪的“猎人”闲庭信步,漂亮的紫灰眼睛饶有趣味地审视着他,像是对他无力的反应充满了天真的好奇。

  波,本——福原和也第一次直面了这个名字的可怕之处。

  但游戏,总还是要进行下去的。

  福原和也咬咬牙,勉强压下心底莫名其妙的慌乱,一切都设定好了,他不会输,他当然不会输,别被眼前这个小子骗了,他不过就是虚张声势地装神弄鬼,自己根本不必……

  ……怕?

  意识到这一点,福原和也愣住了,恐惧就像阴暗处默默滋生的怪物,潮水般湮灭了冷静,乌黑的枪管举过眉头,冰冷地贴上了太阳穴,击锤落下,微微发颤的手指却始终摁不动扳机。

  对面安室透还在望着他,双手交叉支着下巴,嘴角勾起一个堪称完美的弧度,像一张精心描画过的完美面具,被他盯上的猎物根本无处可逃,哀哭嚎叫苟延残喘都是娱乐他的表演,他不是诱人入无间的使者,他就是恶魔本身。

  他知道这一枪是安全的,但福原和也已经丧失了开枪的勇气。

  “我,我放……”

  “福原顾问。”

  一只手从侧边伸出来,稳稳地摁在枪上,大拇指甚至还贴心地卡住扳机防止误触,忽然出现在福原和也身后的男人微微俯下身,将手机靠在他耳边,“中野先生的电话。”

  就像一丝不羁的风,不动声色间吹开了浓厚到窒息的雾霾,让蓄意营造的一室恐怖散尽。

  福原和也猛地一颤,仿佛从最深的梦魇中惊醒,发现自己又可以自由呼吸了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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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等待顾问先生通话的余裕里,男人单手插兜一脸无聊,全然不觉得自己打断了谁的好事,直到和对面那双饱含怒气的眸子撞上,翡翠碧色融入了灰调的紫,他才像被激起点兴味,露出一个堪称挑衅的笑容。

  嗨——又见面了。

  虽然没有出声,但安室透确信,这个人就是在用眼神表述这么欠揍的话,从一身沉闷单调的着装到漫不经心的态度,随随便便哪个部位都是往他的炸点上纵火。

  该死的诸星大。

  直面强大的入侵者,倍感冒犯的狮子抖抖鬃毛,倨傲地昂起了脑袋,一时间斗志高昂,全然不觉得自己和炫耀华美羽毛的孔雀没什么区别。

  这样过激的威慑莫名娱乐了对方,安室透眼睁睁看着诸星大嘴角那点令人不爽的笑意变深了。

  艹!

  尽管心底那只气急败坏的狮子正狂躁地咆哮,可台面上的安室透依旧气定神闲,带着近乎完美的微笑向结束通话回到桌前的福原和也点点头:“游戏还继续吗?”

  “很抱歉,今天可能要到此为止了。”恢复冷静的福原和也顶着一张扑克脸,看不出对之前的算计有什么介怀之处,至少表面上看不出,看来刚刚的通话确实明晰地给他指明了方向,“两千万美金我们接受,两个小时后J港码头交易。”

  所以说,他喜欢聪明人,特别是傻子堆里的聪明人。

  “那么,合作愉快。”

  交握的手为这场虚情假意的商洽画下句点,福原和也一秒也不想多待,匆匆披上下属递过来的大衣,在路过诸星大时,安室透没错过那个下意识的皱眉,浓厚的厌恶与忌惮隐藏在额间深刻的纹路里,爱恨这种极端的情感,无人可以藏得天衣无缝。随着最后一个多余人物的退场,组织的首席情报专家无端幸灾乐祸起来:“啧,你混得不太好嘛。”

  被同党故意“遗忘”丢给难缠对手的诸星大不以为意,甚至一脸平静地从兜里掏出火柴开始点烟,微晃的光焰里,他叼着烟含含糊糊语出惊人:“嗯,上司不行。”

  “嗯?”

  过硬的专业素质显然让他无法忽略这句话背后的深意,安室透一瞬想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,顿时有些意兴阑珊了,“给你个机会,一分钟,说服我。”

  目空一切而又强大的孤狼才有征服的价值,但要明确了它意图所需的猎物,荒原之王也不过就是一条贪婪的普通鬣狗。

  诸星大夹着烟叹了口气,似乎要对意向公司的HR说明求职理由实在令人苦恼,好在,他还是照做了。

  “首先,你看到了,我和我的上司,实在无法彼此欣赏。”

  情商太低,不会做人,自我中心主义者,简单来说就是欠揍。

  “其次,我的能力相对于现在的工作,有些过剩了,我不喜欢浪费。”

  认知不够清晰,而且还过于自大,安室透挑着眉苛刻地评价。

  “我需要一个平台,新的平台。”

  得了吧,这种人,他见过太多了,总以为自己与众不同,实际上一无是处。

  见诸星大重新叼起烟,将这场不走心的临场面试做了结,安室透抱起胳膊满脸写着不爽,全然一个酷爱找茬的HR主管:“我就是你选择的踏板。”

  “不。”摄入的尼古丁经过肺部过滤转化为轻薄烟雾从唇齿间流泻,盘旋上升逐渐消散在空气中,诸星大笑了笑,“是阶梯。”

  “还真敢说。”

  坦率到无礼的发言直接给安室透气笑了,炽烈的冷火在眼底汇集堆积,如同一簇盛放燃烧的荒野玫瑰,繁盛惊艳的美丽背后,恼怒的年轻雄狮正凶残地研磨着尖牙:“那就让我相信,你没有言过其实。”

  “需要我提供个人简历吗,面试官先生?”

  “Daling.”刻意放轻的语调听起来柔和温存,像是情人间最甜蜜的耳语,安室透转脸又是游戏场上那个游刃有余的波本了,“刚刚那把左轮呢?”

  仿佛童话里描绘的王子,金发的情报专家往右手比成的枪口落下虔诚一吻,再抬眸时似蝴蝶振翼,危险与疯狂勾兑调配的醇厚酒液,在剔透的紫水晶里荡漾出最流丽的光。

  “The game continues.”

  纯洁又性感,天真而残酷,在可怕的胜负欲面前,生死也不过一场些许冒险的赌注。

  这才是从FBI档案库那些加密文件里走出来的波本,活生生的波本。

  “With pleasure.”

  英式发音纯正标准,来自绅士之国的狙击手远渡重洋,站在黑暗世界最耀眼的太阳面前,他微微低头,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即使浸泡在调侃的语气也不显轻浮,一样的沉郁迷人:

  “My little prince.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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